廖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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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回忆录》中的廖政国(辑录)

发布时间:2012-08-09 09:25:29      发布人: 列兵
 

第九章 北上抗日 皖南练兵

皖南练兵 P82

……

项英同志在筹建新四军时,多次向中央提出派干部来新四军工作。中央答应了这一要求,从八路军和抗大调集干部,分批南来新四军。吴焜、刘松青同志以及廖政国、张潮富等一批团、营、连干部,就是从延安来六团工作的。各营、连都分配到一人,或任营长、连长、或任营教导员、连指导员。

吴焜、刘松青等延安来的各级干部,对闽东部队由一支游击队训练成一支抗日的正规部队,起了很大的作用。陈同生同志生前写过一篇《猛将吴焜》的纪念文章,引用了我的话:“吴坤同志对我们部队保持优良传统,创立新的战斗作风,有很大贡献。”这话,是说吴焜,又不仅是吴焜,也是说的延安来的干部。这批干部来自红一、二、四方面军,在正规红军中生活、工作、战斗过多年,经过两万五千里长征。有些是比较负责的干部,如吴焜同志原是红六军团十八师师长,以后调来挺进纵队一团(即老六团)任政委的刘先胜同志,就是这个师的政委。其余同志也相似,调来担任营职的,大多担任过团的领导职务;担任连职的,大多是过去的营职干部。他们又在红军大学或者抗日军政大学学习过,带兵、练兵、用兵、都是有经验的。

 

第十一章 东进抗日

火烧虹桥飞机场 P107

……

我们在苏常太地区初步建立根据地之后,为了进一步扩大抗日影响,决定派吴焜、何克希同志带领二路一个支队和三路一部分约一个兵团的兵力,向上海近郊挺进。他们日夜兼程,连续行军作战,渡过浏河,抵达嘉定地区,与当地党组织和吕炳奎部取得联系。尔后继续挺进,度过苏州河,在青浦的观音塘地区与顾复生同志领导的游击队会合。随后,我也赶到那里。

青浦地区的群众基础相当好,我军在那里隐蔽活动了一段时间,日伪军都没有发现。有一天,上海近郊的数百名日伪军大摇大摆的出来“扫荡”,接近了我军驻地。我们决定打它个措手不及,就命令二路主力配合当地武装出击,将日伪军击溃。日伪军受到打击后,拼命往上海虹桥机场方向逃跑。支队长廖政国同志率部队追击逃敌,一口气追了六十余里,天黑后到达上海虹桥机场。他们趁夜暗,把伪警察和办事人员关在一间房子里,然后冲进机场,看到停着四架飞机。这时,机场四周碉堡里的日军打开探照灯开枪射击。廖政国命令部队打开汽油桶,把汽油浇在飞机上,再将一支支火把扔上去,顿时火光冲天,四架飞机全部燃烧起来。我军便趁机撤了回来。

这一仗的影响相当大,上海的老百姓以为新四军要进攻上海了,有的群众还做好了欢迎的准备。第二天,上海出版社的《导报》、《译报》以及《密勒氏评论报》、《士林西报》等都作了报道,在国际上引起很大的反响。《导报》主笔陈同生同志不得不撤离上海,转到“江抗”工作。日军因为搞不清楚情况,第二天仍没有动静。直到第三天,才出动一个联队,配一部分骑兵,“扫荡”了一天。这时我们已顺利转移,日寇毫无所得。

 

第十三章 驰援半塔集

驰援半塔集 P126-P127

……

我纵部队经过两昼夜连续战斗行军,极为疲劳,二十五日在马集休息一天并打扫战场,二十六日即由马集出发向半塔集方向攻击前进。围攻半塔集的顽军主力独立第六旅,也由竹镇方向向马集攻来。我军前卫挺进纵队一团六连连长汤万益报告:前面是集镇,国民党军队密密麻麻像蚂蚁一样,捉到俘虏,说是韩德勤的独立六旅十三团、十六团。这独立六旅是韩德勤的主力,兵员足,装备好,武器精良,战斗力强,顽军内部称它为“梅兰芳部队”。那个旅长翁达,军衔是中将,傲横不可一世。我军如不把他打垮,如何解除半塔集之围。我既命令部队展开向敌进攻。一团六连连长汤万益是员猛将,战斗中伤残了一只眼,人称“汤瞎子”。一听冲锋号响,他抱起一挺机关枪就冲向敌阵。团参谋长廖政国就在前卫连后面,亲自抱着机枪,和十来挺机枪一线排开,向敌人猛烈扫射,发起猛烈冲锋。顽军独立六旅还没有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已给弹雨压得尸填河沟,还能跑得就四处溃散。激战三小时,我军将独立六旅击溃,歼敌一个营,敌其余部队向竹镇方向逃窜。

 

第十四章 郭村保卫战

保卫郭村 P151-P154

……

二十九日拂晓,李长江发动第二次总攻,进攻的重点改在南面,战斗开始就很激烈。据俘虏说,李长江下了死命令,要陈中柱、陈才福坚决拿下郭村,并且对部队许愿,打下郭村,放假三天。旧军队的所谓“放假”,就是任凭奸淫掳掠。这就更激起我军民的无比愤怒,斗志越加旺盛。郭村人民冒着炮火直接支援战斗,纵队司令部侦察连连部驻地的房东全家上了战场,由老大爷领着,男女老少五口,扛着锄头钉耙,一上阵地就帮着修战壕,劝说他们下去也无效。年轻人偷跑到战场与战士一起作战,老奶奶送来麦饼、猪肉……部队也打得别顽强和勇敢。教导队队长蒋鹤林亲自端起机枪向突破了前沿阵地的敌军猛扫,硬把那些兵痞压了下去,自己也身负重伤,高呼口号,壮烈牺牲。一团参谋长廖政国正患疟疾,发烧四十多度,躺着昏昏沉沉的,听到枪声紧密,越打越近,硬撑着爬起来,抱病带领部队出击,把李长江部队打得抱头鼠窜。激战终日,终于把李长江部队击退到离郭村二里路的王家庄。

三十日,比较平静。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熟悉李长江的草包脾气,程咬金三斧头,只要挡住他前三斧就好办。他连续两天拂晓进攻,吃了苦头,会不会改在夜间攻击呢?夜战是我军特长,对手一般说不会采用这一战法,但郭村我军兵力薄弱,防御空隙大,李长江也就有可能在夜间将他的第三斧砍来。北面张星炳那里估计不会有积极动作;西南、南面都已进攻过,连续碰壁;东边还没有攻过,这个方向是个空隙,水网地带,由颜秀五二纵队担任进攻,颜部攻得不积极,我们防的也不严密,李长江很可能选择这里趁虚而入。根据这个判断,我加强了东面的防御,派廖政国同志带一个营去,夜间派出游动哨,发现李长江部队正在运动,我即主动出击,短兵相接,把进攻之敌逐出数里之外,李长江的进攻尚未形成就被粉碎了。

……

李长江损兵折将,头破血流,一气之下,从泰州城跑到了前线。七月二日拂晓,李长江亲率高级军官指挥部队向郭村发起猛攻。我们除留少数部队监视和抗击张炳星、颜秀五两部外,全力反击。在李长江亲自督战下,李军的攻击气焰重起,整团整营的兵力猛扑上来,逼近我军阵地。我一团一营不断反击,但一进入开阔地就遭到李军火力压制,无法前进。廖政国同志抱病上阵,带着部队冲出圩子,展开了白刃战。苏皖支队将张星炳部的进攻击退后,由参谋长张震东率领一个营,从另一个方向向李长江部队侧击。刺刀撞击声里,李军的攻势被打垮了。李长江三次总攻,被歼三个团,击溃十个团,对郭村的包围被粉碎了。

 

第十五章 战黄桥

黄桥鏖战(下)P191-P192

……

五日上午八时,我率一纵各部先后到达指定地点,在距离野屋基七八里处的独立家屋设下指挥所,立即与二纵取得联系,查明敌情,勘察地形,组织进攻。与此同时,命令部队休息待命,不进庄子,露天休息,争取睡眠两小时,恢复体力,以利再战。

二纵已于拂晓开始攻击小二房庄的三十三师,并与三纵取得联系,战斗正酣。

正在此时,只听得野屋基方向枪声绵密。原来是李守维得知翁旅被歼,三十三师又是正被我二、三纵围攻中,知道情况不妙,即率一一七师企图向东逃窜。正在此时,四团团长廖政国同志带着部队来到野屋基附近的小村庄,忽然发现桑树里人马杂乱,不象我军。他立即派二营营长焦勇同志去搜索。一下子就抓到了十几个俘虏,其中一个竟是八十九军军部的副官。当时,两军都在不断变更部署,我军上下都不知道八十九军军部正在野屋基。这一审问,便查明了他们统率机关的位置。焦勇问道:“李守维呢?他在不在野屋基?”俘虏说:“也在。”焦勇马上报告廖政国,并且建议趁李守维不知道我军已到他的侧背,猛一下捣烂他的军部,活捉李守维!廖政国是何等样人,胆大包天的!大腿一拍,立即采取断然行动,一面派人找纵队部报告,一面就指挥部队突然向野屋基进攻。

枪炮一响,一团也立即投入战斗。

于是四团从东南面,一团从东北面,向野屋基进攻。随后,五团也从三里庄向东插去,向东南方向攻击,这一下把八十九军军部打得大乱。

……

黄昏,在前沿开了个小会,乔信民、廖政国一致同意,趁着夜幕来临,进行近迫作业,挖到距野屋基二百米时,发起攻击。

半夜以后,我军突进野屋基,逐屋争夺,战斗更加激烈。二时许,李守维终于顶不住了,带着军部向北突围。他们溜到挖尺沟河边,只有一座小木桥,人马挤成一堆,木桥边沿断了,人马纷纷落水。我军在北面警戒的一团三营立即开火,顽军又向西边突。李守维的军部躲避在小周庄后靠河边的窑里,一面仓促组织火力掩护,一面驱赶士兵下水,企图泅水过河。我一团三营追到河边,向泅渡的韩军猛烈开火。李守维骑着马仓皇逃窜,在人马践踏中,抢先过河逃命,因躯体肥重,连人带马淹死在挖尺沟河中。

第十九章 整风 生产 练兵

大生产运动  P245

……

一九四二年冬精兵简政时,为了保存军工骨干,将技术突出的徐昆、张震、丁逸三同志分配到一团。当时军工科科长许松同志和一团领导协议,一旦军工科恢复和发展生产时,随时调回,但落到一团团长廖政国同志手里后,再也调不回来了。就像老母鸡孵小鸡,三人为骨干,配上一些普通工人,调些战士当杂工,小小兵工厂就开张了。把部队作战时的子弹壳都收集起来,配上新底火,装上火药,自造弹药。随后,派人到上海,苏南等地买来无缝钢管、自来水管、铁轨 …… 制造掷弹筒、六0炮,锻造三刃刺刀。再后来,改造八二迫击炮为曲射、平射两用炮,研制步枪送炸药、迫击炮送炸药 …… 愈出愈奇。

 

第二十章 车桥痛歼日寇

芦家滩歼援敌  P255- P257

……

车桥西北的打援地点选择在芦家滩一带,南有涧河,宽二十余米,水流湍急,河岸险陡,不易徒涉;北面是一片草荡,宽约一里,长约二里,芦苇密布,淤泥陷人;中间形成狭窄口袋形地域,淮安到车桥的公路就由这里穿越。来援之敌进入这个地域后施展不开,有利于我军在这里歼敌。就在这里一团三营构筑了阻击阵地,在阵地前沿敷设了地雷;突击部队主力一营、二营和特务营隐蔽于芦家滩以北和西北一线,待机出击。

五日下午四时,师指挥所接到一团报告:淮安来援日军乘坐七辆卡车,于三时十五分进至周庄附近。根据车辆和装载量判断,我们估计日军约为二百四十余名左右。

这天东北风大起,当地黄尘遮日,飞沙扑面。一团三营战斗警戒分队在周庄与敌接触后撤回。敌继续进至韩庄附近,进到我阻击阵地前约五百米,三营轻重机枪猛烈开火,敌军在慌乱中,闯入我在公路以北预设的地雷阵。触发雷、引发雷,一阵接着一阵爆炸,炸的敌人血肉横飞,伤亡约六十余,锐气大挫,敌后续部队不敢沿公路前进,向我三营阵地迂回,企图绕过草荡,我二营发现后,立即予以阻击,迫使日军缩回韩庄固守。

根据情报,师指挥所查明:在我军攻打车桥后,驻淮阳、淮安、泗阳、涟水等地日军第六十五师团第五十二旅团的六十大队,先后在淮安集结,由三泽大佐统率,将分批驰援车桥之敌

果然,不久敌第二批增援部队约二百人又到;午后五时三十分,第三批援敌一百余人赶到;紧接着,第四批跟着到来……但由于遭我侧击,这些增援日军都猬集于韩庄。

黄昏,风沙依旧,暮色浑暗。韩庄之敌多次偷袭我三营阵地。七时许,敌又集结主力猛攻,企图突破我正面阵地,均被我军击退,我军愈战愈勇,由一团二营和三分区特务营组成的突击队犹如猛虎下山,分成四个箭头扑向日军。六连首先攻入,进占韩庄西头。闽东红军老战士三排长陈永兴,在手榴弹爆炸声中,率先冲入敌群。六班长许德胜端枪紧跟,率领战士与鬼子拼开了刺刀。日寇横尸六十余具。四连和特务营一连分别由北、西两个方向攻入韩庄,随后五连也自东面突破,把日军截成四段,和敌人展开白刃战。十时许,三营俘虏的日军军官中,有一名身负重伤而又狂呼乱叫的军官,身挂银鞘指挥刀,战士们把他抬到包扎所时,已经死了。经俘虏辨认:正是三泽大佐!

正当在韩庄展开白刃战之际,草荡东侧发现一簇簇火光。原来一部分日军由伪军淮安保安团三十余人带路,趁夜暗从我军阻击阵地右翼徒涉偷越芦苇荡,进至草荡东北,遭到一团七连和泰州独立团一、二连的堵击。敌一部逃向三面环绕险阻河道的小马庄。午后十时许,一团一营攻击小马庄之敌,三连三班长刘绍勇带领全班首先飞速越过庄北小桥,抢占房屋,经过逐屋争夺,反复冲杀,我军迫使敌人退据数间小土屋。

六日二时许,经我打击,敌援兵溃乱,四散逃窜。有的跳进芦苇淤泥里,有的窜到我打援纵队指挥所附近,被警卫员,通信员捉住。天色大明后,战士们仍在到处搜捕溃敌。“活捉鬼子呀!”“缴大炮啊!”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正在此时,西面又响起了一阵马达声,汽车载着一百二十余名日军,企图进至小王庄、韩庄之线,遭我三分区特务营、一团二营拦路阻击,敌转身逃回周庄据点,就在汽车马达轰鸣声中。一群头发焦枯,脸面烧肿。浑身污秽的鬼子,没命的向公路奔走,被我一连跟踪追上,统统捉了过来。

与此同时,偷渡芦苇荡的三十余名伪军,绕道到师指挥所后,也被山炮连战士一个不剩的“照单全收”了。担任草甸、塔尔头方向的打援左纵队,也在大施河击退了来援日军。至此,宝应城以南的日本侵略军全部龟缩在据点里了。

 

第二十八章 “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孟良崮战役

从“百万军中‘剜出’上将” P341- P343

……

五月十四日整天战斗火炽。塔山、尧山被敌重占,又复夺回;凤凰山、曹庄、天马山、蛤蟆崮不时告急。蒋介石得战报后,亲自指挥作战。敌整七十四师师长张灵甫狂妄地提出,要坚守孟良崮,以他为“磨心”,拖住我军,四面围攻,企图“碾”碎我一纵。于是,蒋介石严令敌整二十五师,整六十五师,整八十三师等部,从东、南、西三面猛烈攻击。我纵各阵地均遭受敌军迭次进攻,血战竟日,整天笼罩在烟火中……

五月十五日拂晓,独立师第一团和第二师第六团夺回三三O高地和二八五高地,重占围攻孟良崮的有利阵地。我各友邻部队亦进逼孟良崮:第九纵队攻占孟良崮高地一处;第八纵队正围攻卢山;第六纵队已进抵垛庄;第四纵队前锋直逼五二O高地。但敌各路部队在蒋介石严令下。不断向我军进逼,情况趋于紧急。敌整七十四师遭我各路大军压缩于孟良崮荒山后,在各路进援部队的呼应下,企图以五十八旅掩护向西南突围。我即令第一师第一团进抵北庄,第二师第四团进抵石王河集结,以截敌突围。张灵甫发现我大部队抵达其周围,后路已为我军切断时,则改变为固守孟良崮及以西之六OO、五四O、五二O一带高地坚守待援。

陈老总给我来电话说:“党中央和毛主席又来了指示,说不要贪多,首先歼灭敌整七十四师,然后再寻战机。现在敌人的十个整编师已经围在我军四周,先后打响。当前你们的主要任务是协同兄弟纵队把敌整七十四师这个轴心敲掉。这样,敌人就没有巴望了,我们也就免得两边作战了。如果拖延下去,情况的逆转是可以预料的。”

我把陈司令的指示转达后,纵队的几位领导同志都感到担子沉重,也感到我纵两面作战,兵力不够,我掂量了一下陈毅同志讲话的份量,下决心说:

“从阻击部队中抽兵,集中力量向孟良崮攻击!一面挡住‘百万大军’,一面取‘上将首级’!我们一定要做到!”

谭启龙,何克希,张翼翔等同志都同意这样办。研究了具体部署后,我抓起电话,亲自向各师师长交代任务。我又把一师师长廖政国找来,我问他:

“我把主力部队都拿去攻击孟良崮了,只留给你从地方上刚升级的三团,加上你师二团和三师九团,扼守六十多公里的阵地,挡住敌人两个整编师,保证主力拿下孟良崮。你看行么?”廖政国同志有勇有谋,打仗从来不讲条件,他一声未吭,接受任务就走了。

敌人遗尸遍地,还是整群成团地向我陈地上拥,炮火没有间歇,部队不分队形,那才象敌人污蔑我军的所谓“羊群战术”、“人海战术”哩!中午,三山店、交界墩的我阻击部队伤亡殆尽,被敌人强占。下午四时,界牌又被敌人占领。随后,天马山、覆浮山、蛤蟆崮全线告急,敌人已攻上天马山的山腰,接着部队与指挥所失去联系……

我手里已没有预备队,别的部队也赶调不及,怎么办?正在这时,第一师廖政国同志来了电话:已将敌人击退,天马山阵地稳定。他说,正在天马山危急之时,正有一支部队在山沟里向东急进,这是我第四纵队第二十八团的一个营。廖政国同志立即对该营营长说:“我是一师师长,命令你们立即赶援天马山。”那营长说:“我营奉命跑步赶去攻击孟良崮,任务紧急。”廖政国同志向烟火弥漫的天马山一指说:“天马山阵地的得失,关系重大。如果敌人打通联系,全局皆输。我手里只剩下七八个警卫员,只有使用所有到达这个地区的部队。”那营长考虑了一下说:“好,为了整体利益,我们执行你的命令。”这个营赶到天马山,和守军一起,终于将敌击退。这种情况也只有人民军队才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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