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不凋春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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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民族文化瑰宝永不凋谢(图)蒂尕

发布时间:2014-06-01 16:31:47      发布人: 派拉


   自网友“收皮囊的恶魔”,爽快答应帮我拍照《未是草》,并很快就实现了他的承诺。当我收到照片展开的瞬间,只觉眼前一亮,那柳骨颜筋,行如流水的蝇头小楷行书,靓丽得让我失口称绝,哇!书写得太漂亮了!
前天上楼大扫除,看到书柜里的书上,似乎有层薄薄的灰,(我纳闷,关得好端端的玻璃书橱,怎么会进灰?)事不宜迟,逐一取出进行清扫,用干毛巾拂去上面的灰尘,顺便将书橱彻底清扫一下,并放上干燥和防虫剂,给予一定的保护。在一堆线装书中,竟找到敬亭公手抄本的《随园诗集》。
由于近期在看《汉阳县志》,故得知“敬亭”、“半亩”都是讳行简的字和号。出于对先祖的尊重和崇敬,刻意停下来仔阅。没想到,这竟是敬亭公1877年抄写的真迹。上面还醒目注上“半亩山房”珍藏等字样。可见敬亭公非常喜爱袁枚诗,对这位灵犀派鼻祖的《随园诗集》那更是情有独钟。
就是这位与家喻户晓纪晓岚齐名的袁枚,自乾隆时起就有“南袁北纪”之称。他倡导“性灵说”,主张写诗要写出自己的个性,认为“自三袁枚(4张)百篇至今日,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
这位“乾隆三大家”(赵翼、袁枚、蒋士铨)的袁枚,不光是著名的文学家、诗人、美食家,还是一位勤政为民的好官,乾隆八至十年(1743-1745年),他在沭阳任知县时,看到万户萧疏,悍吏横行社会怪象,而且一个小小的沭阳县,竟有饥民三十万,饿死的更不计其数。袁枚对这路有饿殍,哀鸿四野的惨状万般心痛,愤然拿起沾着血泪的笔感慨道:“百死犹可认,饿死苦不速,野狗衔骷髑,骨瘦亦无肉,自恨作父母,不愿生耳目”。用他犀利的文句痛斥官吏横行的现象,抒发出心中愤恨与不满。
袁枚洋溢着天才之气的诗作,独树一帜风范,和不同凡响的性格,几百年来深受文人志士的尊敬和爱戴。他曾自嘲写道:“不做高官非无福,命袛缘懒;难成山佛,爱诗书又恋花。”可见简斋的性格,非同一般绝非偶然也。
翻开敬亭公《随园诗集》手抄本,见他镌刻般的蝇头小楷,俊秀有力,给人一种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的感觉。
那天在柏泉老屋湾,家兄拿出父亲所珍藏,九世祖鹤湄公,亲笔书写《五知庄训言》,翻开仔细观看,真乃一笔而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又绝尘而去;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归于虚旷。字字清新飘逸、笔笔苍劲有力,更让人叫绝。在我看来,这哪里是手抄的哟!简直是一幅精湛绝伦的艺术珍品,真乃传世之宝也。别看它出自1676年,其纸张基本保持原样,而且笔锋清晰可见实为难得。
虽然以前在家书橱里见过,(那时用蓝布包裹着,据说这样可以避光,便于保存。打开近距离欣赏,这可是六十多年来第一次。)上次见到它,是那疯狂的文革时期,红卫兵打开蓝布包,一看是不值钱的本书而没拿走。那时我年少,和千百万红旗下长大的孩子一样,视这些为“古董”,为“四旧”,更本没法产生兴趣,仅作为自家的东西,重新用蓝布包裹好,放进书橱收藏起来。
我曾亲眼见过,一中年男子,用“派克”金笔,换回枚指姆盖大的主席像章,沾沾自喜别在胸前。这是在那疯狂年代里,人们生活的真实写照。在那几年代,除了视红宝书,主席像为时尚、革命外,好多有价值的东西事物,人们不愿,也不敢,不,是根本不可能去想。革命的行动,保命的思想,在当时非常盛行。这是站稳立场,划清界线,永做革命的接班人的“传统”思想,教育的必然。愚民政策让学生娃娃们疯狂,除了认识几个简化字外,什么文化底蕴、传统的儒家思想、就连起码的常识也不用知道。当年一味批判“孔老二”、“中庸思想”、“封资修”,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现象相当普片。
记得那年红卫兵在武汉电影院后,(如今儿童图书阅览处)抄家时,逼着一位教授、专家、领导,交出自己撰写的日记。红卫兵将贵重的首饰、华丽的衣物、稀罕的物品搬走,有的就丢到院子中焚烧,这位教授领导,对小家伙们的行动,“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他那不屑一顾的神态,让红卫兵非常气愤,发泄的皮带,频频落在他那瘦弱的身躯上。
当红卫兵,抄出他几十年尘封的日记时,老先生哭了,哀求道:“这是我一辈子学术心血,留下它吧,这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都是有用的......!”无知的红卫兵,傻不拉几地将厚厚日记丢进火塘焚烧时,老教授哭着叫着昏厥过去……。
见到先祖墨宝,欣赏、称赞、感叹之余,萌生复制成书的想法。这瑰宝是家族的荣誉,骄傲,但它属于国家、属于人民,作为后人,只有珍藏、保存的责任和义务,绝对不能有非份之想。保护好,珍藏好,这就是后人的职责。
有了前次拓本成书的经验,再制作起来,轻熟道快捷多了。由于这几本书的页数不多,在制作时间上相应短些,经过二天精心的编辑,小样就出来了。附上跋和加装上封面,“新书”就出炉了,由于编辑过细,每张经过拉直的处理,几乎看不到照片的痕迹。下面我将写的“跋”和刚出炉出来“新书”图片,一同展示如下。望关注古书、做好文物的保护、修复等工作,从此被重视起来。让民族文化的瑰宝,世代传承下去,并绽放出璀璨的光辉来。

《未是草》注后跋

偶遇一网友,收藏《怀清斋主未是草》诗集,经索取,慷慨传来照片。他在网上日记谈到:“偶从‘十万书店’得油印一册,仅十四页。前无签条,中亦未注名,只在首页作者名栏留了一个“怀清斋主未是草”的落款。此书是1928年的油印本,书中还有原作者修改校订的笔迹,倒是的的确确的“未是草”。据‘十万书店’老板回忆,该诗集出自一上海老太太之手,当时从她手上拿出的文物不少,其中就有这本油印册的诗集”。
此诗集正是季郁公的真迹,乃唯数不多的稀罕之宝,现将照片复印成书,供拜读、学习、珍藏。
甲午年十九世孙汉阳银杏轩后裔张昌万派拉跋

注:张仁芬(1868-1936),字季郁,号桂荪,晚年号簠庐退叟,是近代著名收藏家。祖居汉阳西门外,汉阳县柏泉张氏第十六代子孙,堂号为“银杏轩”,后更名为“怀清斋”。丁酉年(1897)“援例入官”,在朐浦任盐务官员,为官正直,除霸安民,深得民心,在今东台安丰镇有
“离任留靴处”遗迹。丁未年(1907)“再任连云港一带的盐务官,适逢淮北洪水为灾,张仁芬捐千金为赈灾善款,“复于署左捐廉设济婴所,收养灾民孩童百六十名”,故离任时“士民为建‘粒我烝民’牌坊于陶文毅公祠前,并勒碑铭于董公祠及南门小北门三处”。

《五知庄训言》注后跋


五知庄训言》系鹤湄公自叙亲笔所撰。述说康熙丙辰年(1676年),昆季三人析箸之事。太中宪公(恢浩公讳士彦),为予兄弟折箸之年,正适相等予因抚卷叹曰,是岂彼苍有意,欲令殳之分若,子一如祖之分殳,愿儿辈之效,乃殳以昭乃祖隐,示以传家创守……”。
全书贯穿董仲舒天人合一的理念,体现天之道“始万物”;地之道“生万物”;人之道“成万物”。坎坷风雨二百多年,《五知庄训言》总算得以保留,此乃先祖庇护家族之幸事也。为了更好地将其保存好,从鹤湄公训言中受到启发和教育,现将《五知庄训言》进行拍照,并翻印成册。特作上述说明。
甲午年十九世孙汉阳银杏轩后裔张昌万派拉跋

注:张伯琮(1646-1731),字璧九,号鹤湄,汉阳县丰乐里(今东西湖区柏泉农场)人。三异长子。自幼聪慧,20岁中举,经考试授中书舍人,初补江西建昌同知,改任云南临安同知。任满,提拔为福州知府,因守父丧未到任,起补江西抚州知府。在抚州,他拒绝馈赠,革除陋弊,鼓励农耕,周济贫困,治内民风转化。以两次政绩考核“卓异”,转任陕西榆林道。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升任河南按察使,清廉严明。不久,就地转任布政使,后又就地转任巡抚。他督促官吏,勤政为民,著有《豫省奏议》等。

《随园诗集》注后跋

敬亭公自幼读书万卷奋笔疾书,著述有《四书骈字集解》、《啸孙轩攒存》、《啸孙轩诗文集》、《春秋分合纂》等。
光绪十年(1884),独自编纂印行《汉阳县识》,知县濮文昶称其为“以邑人谈邑事,易于传信”。此外校刊书籍有《来青园诗文集》、《郪啸轩诗文集》(并编次年谱)、《张氏诒糓遗集》、《榘选公文集》、《张氏墨存》等。
有幸得到半亩山房(敬亭公讳行简),手抄袁枚诗集的墨宝实乃幸运。现将此墨宝复制成书,供后人拜读。
甲午年十九世孙汉阳银杏轩后裔张昌万派拉跋

注:张行简(1835-1906),字敬亭,号儒三,湖北省汉阳县柏泉(今东西湖区柏泉农场)人。张三异七代孙。仕途顺畅。初任水部郎官,不久改任知县,又改选为蕲水县学官,候选国子监学正。后弃官退居,以著书立说和教子孙读书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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