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妈妈——写在六月初六
妈妈的血在我的身体里流淌了58年。
我在电话里拉着长声喊着“妈——”,我从外地赶回家急切地高声的喊着“妈”,我放学回家习惯地喊着“妈”,我坐在妈妈身边或依偎着妈妈深一声浅一声的叫着“妈”,每每,我都能听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亲切的不能再亲切的妈的回应“嗳”,这声‘嗳’或长或短,或高或低,都令我陶醉。我有妈,我是妈的孩子。如此的唤着应着,整整56年。
妈离开我两年半了。
如今,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听我喊着“妈”,再也听不到那一声只有妈才能给予我的“嗳”的回应;如果有,那便是我在心里、在梦里呼唤着妈妈的时候,血液里激荡的回音和彻入骨髓的记忆。
妈,我想你。
今天是六月初六,妈妈的诞辰日。
妈妈永生!
妈妈的爱永恒!
妈,以往的六月初六,我该是在长春了,该是和家人一起为您祝寿了。如今,你却在遥远的天国,遥远的望着应该回家乡给您祝寿的女儿,遥远的不能再遥远的聆听着女儿的呼唤。
妈,我想你了,您听到了吗?
我说我想你了,妈,您在遥远的那一端听到了吗?
妈,您的血在我的身体里流淌了58年,我唤着您“妈——”56年,您应着女儿“嗳——”56年,您生命的精华、精神的精华已经溶入了我的血脉,对您天高地厚般的爱溶入了我血脉,对您深深的眷念溶入了我的血脉,如同我生来就是您的女儿,在您膝下成长,吃您做的饭穿您做的衣一样的天经地义!
妈走了,我特别怀念特别赞叹特别感恩“妈”这个称谓。
这个世界上最亲切最温暖最动情最深切最忘我最令人遐想和回味的称呼、最博大最美丽最好听最隽永的称呼是“妈”和妈的那声回应 “嗳——”。
妈,妈——
嗳——
我想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