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弥·桑布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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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孝行天下 ]创建于2010年03月15日

吞弥·桑布扎:藏文之父

发布时间:2010-03-15 15:28:18      发布人: 孝行天下

    推开斑驳残破的木门,屋子里昏黑,隐隐看到地下铺着细细密密的藏香。门框上还残留着藏汉双语的文革标语。要不是墙上新新旧旧的壁画,谁又会想到这里曾经就是吞弥·桑布扎的故居呢!

    2003年9月的一天,吞巴乡吞达村村民白玛桑珠在清扫房屋时,无意中将贴满墙的报纸、标语残片揭去,墙上的白灰也跟着脱落了下来,在白灰的后面,隐藏多年的壁画显露了出来。进门右手墙面,色彩斑斓的壁画上吞弥·桑布扎正把第一部藏文赞美诗献给松赞干布。进门左手墙角,红色的护法神犹用残存的斑驳色彩起舞,而一座美丽的庄园就画在他的头上,楼顶的煨桑炉冒着烟,穿红衣的人在向院内走去,而绵羊在门前撒欢……

    “这画的就是吞巴庄园,院内那棵松树也还在!”扎白说。

    扎白就住在吞巴庄园内,和他一起分享这座豪宅的还有4户人家共20多人。原来我们参观的这座房子只是吞巴庄园的经堂和嘛呢拉康,门前屋后干涸的水渠告诉我们,原先水从屋里穿过,带动三个高大的转经筒夜以继日地运转不息。“围绕着的经堂,曾经有条转经路,”扎白把我们带到屋侧,并指给我们看,在一座高大的建筑与经堂之间,狭窄的小路被一个很小的牛棚挡住,一头白面的牦牛正在把我们凝望──这高大的建筑才是昔日的吞巴庄园。

    我们穿过这段黑暗的走道和楼梯,来到二楼半敞的天井(传统藏式民居一般底楼是牲口棚和杂物室)。正是农忙时节,留在家里的多是老年人和抱小孩的妇女,他们从各自的房门走出来,天井由于半敞着,光线还好,地板上有泄水孔,从四壁墙上残迹斑斑的色彩看,原先满墙的壁画如今几乎荡然无存了!虽然几户人家分占了房间,但扎白还能说得上房间原先的布置,天井后侧是两间客厅,前侧是一排卧室,右侧是厨房,另一边是仓库,布局俨然大家风范。

    从天井左侧的小梯可直通楼顶,前面正中的煨桑炉,院中长的那棵歪歪斜斜的松树,昔日大院外墙只保留下院门的残迹。对面的山谷溪水潺潺。扎白说,如果站在对面山上向这边望,可以看到这庄园正与画中的一样。而山后面的鲁日桑珠村,就是吞弥·桑布扎的故乡。

    传说,鲁日桑珠村一位农民在耕地的时候,犁出一个五彩缤纷的虫子,农民觉得不同寻常,就把彩虫放进一个牛角带回家。谁知第二天一起来,发现虫变成了一个聪明的小男孩。这件奇事传到当地官员桑珠颇章那里,他便派管家把小孩带回家中尽心抚养,后果然成器,受到松赞干布重用。还有传说称,松赞干布为尽快发展吐蕃王朝经济,四处求贤,当时政府官员推算出尼木县将有一天才降生,于是松赞干布便派官员查访,数年未果。一日,官员们在田间遇到了一耕作的农夫,便问: “你这块地犁了多少犁?”这个问题可难倒了耕夫。关键时刻,耕夫身后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竟脱口反问官员:“你们骑马从拉萨来,那你马儿走了多少步?”官员当即认定这个小孩便是他们要找的人,这孩子正是吞弥·桑布扎。

    吞弥·桑布扎后来位列吐蕃七贤臣之一,完全是因他对藏文字发展的贡献。吞巴人以此为傲,所以,传说当吞弥从印度回来时,有许多文字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在回家的山上,看到山下村中的小路蜿蜒,正好像一个个文字般神秘地显现出来,于是在此基础上创造了一些新的字母。由于吞弥的智慧,藏文的基本字母虽来自印度,却胜于古印度的字母。而由于藏文的成熟,促进了整个西藏地区从政治、经济到军事、文化的巨变,意义极为深远。有了这么大的功绩,吞弥自然得到松赞干布的厚赏,吞地从此成了吞巴家族的领地。在吞巴庄园光影斑驳的旧房子里,昔日的光彩虽已经消褪,但仍然能嗅到过去时光的印迹。

    有关吞弥家族的资料原先寄放在乡政府附近的吞庄园里,但在“文革”中的一场大火里化为了灰烬。那座有着红色外墙的吞庄园一度曾被认作是传说中的吞巴庄园,但扎白和他的邻居说,那只是来统治吞地的贵族庄园,与吞弥并无多大关系。他们记忆和讲述是口口相传的吞弥传奇,他们以生活在这破落庄园为荣。比起尼木地区的其他庄园(如尼木乡曲水村的麦拉庄园)来说,吞巴庄园的规模小了点。不过,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在这里,吞弥的传奇在延续着,成为扎白和村民们生活的精神和物质根源。庄园前山涧里,水声哗哗,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声音。穿过青郁郁的草地,我们来到河边,在雪山的辉映下,奇妙的水车正伴着回味悠长绵厚的柏木香运转着……这就是吞弥·桑布扎为吞巴人发明的制作藏香工具,而吞巴人也因为有了水车,制出了有名的 “尼木圣香”,它与“雪拉藏纸”和“普松木刻雕版”合称为“尼木三绝”。

    来源: 西藏人文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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