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走了
许爷——许椿走了,他是带着对他的学生、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的同事和他热爱的事业的无限眷恋走了,他走的很不舍……
去年12月中旬我在德国培训期间的一天凌晨,当地时间大概2、3点钟,我被手机铃声从睡梦中叫醒。“朱处,你在哪?”“许老师,我在德国,您有什么事吗?”“哦,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天,等你回天津再说吧。”手机就这样挂断了。这几句在常人看来是再普通不过的对话,如今竟成了许椿—许老师—许爷和我的最后诀别。许爷走了快一百天了,但我内心至今仍在纠结,难以释怀,那天我真应该和他彻夜长谈……
就在我出国前,我曾经和《广告人》杂志的朋友们一起去医院看望刚刚做完心脏介入手术的许爷,他恢复得很好,谈笑风生,我们相约等他出院后好好聚聚。没想到这竟成了我和许爷的最后一次见面。
万人送葬的队伍中有他的亲朋、好友、同事,还有我,更多的是他的学生,他的学生究竟有多少,谁也说不清。大家从天南地北、四面八方汇聚到一起,为的是最后送一程敬爱的、亲爱的许爷。
许爷安详地睡在鲜花丛中,依然不改的是他几十年不变的学生式发型,他的眼镜,他的唐装,这些都是他的最爱。对了,他的最最爱是他抽了几十年的烟……
认识许爷是因为认识《广告人》杂志的主编穆虹。穆虹曾经是我的同事,现在是很好的朋友,许爷是穆虹的同窗,是天津广告教育的创始人之一。后来,许爷的许多学生来报社实习,也有后来留在报社工作的,更有后来又离开报社另谋高就的,这都充分说明了许爷带出的学生不仅桃李芬芳,更是出类拔萃。
和许爷更多的接触是在每年的中国国际广告节和大学生广告艺术节,许爷既是评委更是天津地区积极的组织者,他对工作的认真执着,对学生的呵护关爱是每一位参与者有目共睹的,更是无比敬佩的。
站在许爷的遗像前,望着微笑的许爷,我默默地在想,天津的广告界没了许爷会怎样?天津的广告教育界没了许爷会怎样?学生们没了许爷会怎样?大学生广告艺术节没了许爷又会是怎样?
就在几个月前,我们还请许爷给我们全体员工讲了一堂生动的课,课上许爷发表了对“天津文化”不同于常人的“真知灼见”。
本来计划2012年还请许爷给我们再上课,没想到他就这样匆匆地走了……
今年的中国国际广告节终于落地天津了,这是天津广告人多年来的一个梦想,我想这恐怕也是许爷多年的梦想吧。每年的广告节,都能看到许爷那熟悉的身影,今年广告节来到了咱家门口,许爷却走了。我想如果他提早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走。
可是,许爷真的还是走了,他永远地安详地长眠在那个叫做天堂的地方。 天津日报 朱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