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种,自他交换。
前辈的很多大德也是这样修的。第二种方法光是观一个慈悲心,而自他交换的修法是:如果得了这个病,便想在世界上有无数的众生也像我这样痛苦,这次的疾病对我来讲是一种机缘,让所有众生的疾病和痛苦由我来承受,我所有的快乐和所有的福德、财富都赐给他们。当我们一心一意这样观修的话,很有可能在很快的时间当中会好的。
这不是传说,以前在网上看到,国外有一个叫梭巴仁波切,他有一个中国弟子得了绝症,特别伤心地向上师求助。经他介绍,印度的朗塔仁波切对其讲了一个自他交换的菩提心修法。他有时偶尔修一下,后来到医院去检查的时候,这个病根本没有了。上师问他是不是修了很长时间,他说我每天大概修四分钟左右。就四分钟左右!我所了解的一些汉藏道友也是这样,有些人确实发现患了绝症,就用这种自他交换的修法:最后不管自己死也好、活也好,我现在的这个色身当中所有的快乐和拥有都给他,世界上的所有痛苦由我来承受。
当然这种心态是有一定境界的人才可能做到,没有的话可能有一定的害怕,不一定能做得到。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法。
第五种,改变理念。
原来我们认为死亡是很恐怖的,疾病是很恐怖的。对于癌症,如果我们以前没有训练过,大家都很害怕。但是在藏传佛教的有些窍诀当中讲,自己最害怕、最痛苦的事情,你不要把它当作是最可怕的东西。
在我们学生时代的很多电影当中,日本是中国的敌人。然后每次玩耍中,都是一个孩子扮成日本人,另一个扮成中国人,对日本人就是挡、杀、打……每天都是这样去修炼。我们修行人也是这样:我最可怕的是什么呢?就是死亡!就是得绝症!那么在平时生活当中,在还没有死、还没有任何疾病的时候,自己要默默地想:一旦我得了这种病,我要怎么样?一旦我死亡的时候,我要怎样面对?自己在修行过程当中,反反复复地这样去训练。就像一个士兵,在还没有上战场之前的训练过程中,各种动作、各种应付敌人的方法都了如指掌,一旦真正遇到敌人的时候,所有以前训练的动作和技巧都可以用上,那时跟从来没有训练过的人是完全不相同的。
所以人的身体要训练,人的心理更要训练。我们转变理念,是非常非常地重要。我们现在大家都在修行,其实一个真正的修行人并没有把死亡看成是特别大的事情。我们藏地的一些七八十岁的老年人,他们对死亡一点都不害怕,就自己觉得我一辈子修行,当我离开的时候,只是换一个站而已,我原来是在这里,下一次就到那里。但没有任何信仰、没有任何修炼的人,死的时候,不管是什么人,领导也好,科学家也好,文学家也好……谁都特别害怕。这并不是他不能面对,但他没有这个机缘,没有这种训练的机会。
《西藏生死书》中写到,敦珠法王在1976年遇到一个病人,她特别地伤心绝望,“我要死了,很快的时间当中要死了。”敦珠仁波切给她说:不但是你要死亡,我也在等死,只不过迟早而已,我也等死,我也已经判了死刑。这句话说得很对,我们在座的人都是已经判了死刑的。到底什么时候对我们真正执行死刑,有些人可能是二十年以后,有些是两年,有些是三年,有些可能是十年八年……实际上我们都在等死。
这样改变观念之后,就觉得其实并不仅仅是我,所有的人都会这样。按现在的统计,五个死亡的人当中很有可能就有一个是得癌症死的,我们肯定是会死的,得癌症并不是很不幸的,只不过现在以这种病而死的人多一点,很多人都是因此而死亡。因此,我们作为修行人,对疾病和死亡应该迟早都有一些心理准备。为什么有些佛教徒死的时候特别安详、快乐?而一些科学家和世间的智者,对人类社会很有贡献的这些人,死的时候反而是特别伤心、绝望、痛苦、大声嚎叫……?这也有一定的关系。
第六种,念佛。
念佛也是相当地重要!你如果真的得了这种病,其他的一些大量的善法、理论的研究,都不一定要做。以前有些道友发现得了癌症的时候,我跟他们经常讲,一个是念完四十万遍《金刚萨埵心咒》,然后多念阿弥陀佛的心咒或者名号。后来,这些人有的确实好了,这种实例相当多。
东林寺的大安法师也说过,有一个人在十年前得了癌症,他是信佛教的,就开始念佛。念佛以后,好像在他的显现当中,见到阿弥陀佛对他进行加持,后来这个病就好了。十年之后,他去那个寺庙打禅七的时候,发现他还健在,非常奇妙。所以,这并不是传说,不是一种神话故事,在佛教历史当中,这种现象确实是相当多的。
通过念佛,有可能病情完全变好,不会扩散,不会转移,以这种非常奇妙的方式,让他的心态一经调整之后,可能马上获得这种解脱;即使没有很快恢复,也是在安详的状态中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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