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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施戒园居士书

来源: 发表人: 2023-07-23 浏览量:1200

致施戒园居士书


杨信芳女士

  戒园先生净鉴:久不晤,时在念中。昨雪筠姊自苏来书,惊悉印光老法师西归,并闻上海《觉有情半月刊》为吾师出纪念专刊。筠姊嘱芳与师之因缘记出登刊,方不负观音大士示梦之悲心也。《纪梦》稿寄上,烦为送慕尔鸣路一一一弄六号《觉有情》刊社。嗟乎!师今去矣,常寂光中,谅不责我多事耶。
  忆二十六年春,赴苏州谒吾师,告以梦景(在觉园时因人杂沓故未说)。师斥曰:“莫瞎说!莫瞎说!以凡滥圣,招人毁谤。此梦更不许汝对人说,否则非我弟子。”芳遵师诫,未敢以此梦公开告人。即先生前,芳亦未尝提及也。仅于二、三戚友间,略言之耳。心尚窃意,以为吾师此后住世,如果四载,则为乘愿再来之大势至无疑。今也四载,果端坐而化矣。闻讯之下,不禁泪如泉涌,自恨善根浅薄,觌面错过。疑乃学道之障,今始信及先生语,芳知过矣。
  淑云已返无锡,其家日前被窃,损失颇巨。先生闻之,当为之叹惋也。
  芳近来早课,诵《华严·离垢地章》、《净行品》二种。晚课,诵《普贤行愿品》、《弥陀经》二种。早晚佛号各一千声,回向念慈云忏主“一心皈命文”。顾为儿女烦心,摄心殊难,先生有以教我否也?外子受芳劝,颇知向佛,此堪告慰于先生。
  舍舅父处,烦代转语,所托阿七之布,迄今未见送到,不知何故?
  肃此禀渎,并祝康宁。 信芳顶礼 廿九年十二月八日

致杨典臣居士书
谭梅庵

  接读本月五日寄下印刷品一件,惊悉印光大师往生,读竟,不胜哀悼悲痛之至。弟窃惟先师之去世,不但我们师兄弟之福薄,乃举世之福薄,不能挽留此人世间之活佛,多住世间几年,多多化导我们,是我们佛教界大大之损失也。
  旷观世上法师原属不少,但果堪称为人天眼目者,恐无几人。唯我先师常常开示吾人学佛之道,绝对不矜奇,不立异。凡所言论,皆从最平易的实际理地,而指出吾人如何立身涉世,然后如何入佛。所谓佛法不离世间法,从我先师之教,即可了然明白,因吾人须知当下一念就是佛地也。又先师凡遇着聪明误用、遗失本真之流,胡混于伊者,则绝对不客气的纠正,有时且不惜加以严厉申饬。盖其爱人心切,护佛情殷,举世无双。弟恨不及早皈依其座下,未及与之通讯,未能拜受其大加申饬之赐,正是求之不得,此乃弟最为抱憾者尔。
  弟幼读孔孟之书,尝听老前辈亦有论及程朱释经书许多不合理之处,但属私论,而且缺乏佛理心性之学,故虽能感觉其解释之不妥,但究竟如何不妥之处,则莫有道破,茫然而已。及读大师所释《大学》“格物致知”之义,何等确切,何等平易。惜当日后儒误解以“物”为“事物”,使后之学者循其误,致学不得其用,为害于世也极矣。谁能言之?谁敢言之?唯大师特为吾人指出,直斥程朱对佛怀门户之见,其功岂唯护佛,且为护儒。可惜今日儒也、佛也,一误于程朱之见解,再惑于其他种种邪说魔说,真正之佛义、圣道,反成奄奄一息。世人多漠然置之,奈何!奈何!末法众生,固如是乎?堪叹。最不幸大好之导师,又已失却。瞻望前途,曷胜悲感!
  所望大居士及诸同门大德,祖鞭猛着,于净土法门,普为提倡劝化,务使先师毕生之心力,嘉言懿行,光大昌明,与宇宙天地日月而长存也。匆匆作覆,不尽欲言。祗叩法安。 法弟谭开惺作礼 二十九年弥陀诞日书

致苏慧纯居士书
太 虚

  慧纯居士鉴:得书藉悉近况,良为欣慰。关于印老西逝,腊月十五日领导重庆缁素数百人,在长安寺念佛追荐,曾写三十年前诗悬壁间,今抄录以应法香、海量两居士之嘱。惜印公原作保存在武院,不能钞取也。专覆,并祈致意法香、海量两居士,并代询涌莲等,盼时通讯。太虚 一月十九日

致陈无我居士书一
诸慧心

  法香居士慧鉴:星期日觉园四众弟子开会追念印光大师,慧心亦驱车到会。一时香云缭绕,循例唱赞,共诵《佛说阿弥陀经》,环绕念佛,乃持咒上供。会中分送大师《文钞续集》及《觉有情刊》。拜读贵刊载杨女士《纪梦》一则,大师菩萨再来,于此益信。回忆大师于锡、于苏初次说法,追录记之如左:
  丙寅夏,孙瓞香居士等,函促慧心返锡,专为招待大师。大师莅锡,住学佛路佛学会内,三日间求皈依男女弟子二百余人,为无锡从未有之法缘。
  秦效鲁谒大师,并呈《狱中读庄老》一卷。大师直截施折摄之语曰:“晋之陶渊明,本从远公学佛。既而渊明自陈曰:‘吾耽杯中物,首违大戒。’远公曰:‘他人不能宽恕,尔能来特宽容尔。’渊明徘徊而去。千古以来,远公之成就,与渊明之徒遗后世以高士之名,圣凡异果,在当下一念耳。”
  侯保三来见大师,奉赠昔年旅行普陀山日记,自述在山时曾相见。大师猝然问曰:“试述何为‘三太’?”侯以“太虚、太极、太无”等对,未洽师旨。乃谓侯曰:“周室创八百年之宏基,肇于太任、太姒、太姜。汝办女学,必发扬此等经训,庶几能救国救民。”侯为之折服,当众自陈其谬,且见于其日记者也。
  诸希贤校长及过女士同谒大师,求示以了生死之道。大师曰:“诸为孝贞女,既尽力于教育,父母终天,了生死之道较易。尔过为青年孀妇,儿女尚稚,今后当母兼父职,教之育之,扶之成人,为国家有用栋梁,以尽父母之大责任;平居念佛,忏消夙业以外,当求深入经藏。汝二人者,了之之道,一易而一难,尔等其自勉之。”诸、过二女士皆与慧心同在佛学会受皈依者。大师喜小孩,慧心第三儿锡文年方六龄,大师再三摩其顶,且同陪大师上惠山北茅篷共餐,亦殊荣耳。
  一星期后,大师赴姑苏,住道前街自造寺。慧心居三元坊工业学校,昏夜晋谒,气候甚热。大师在园中纳凉,躬自汲井水净面。慧心请代汲,大师辞曰:“予居南海数十年,事事躬亲。出家而呼童唤仆,效世俗做官模样,予素不为也。”大师又曰:“予夙业重,眼目不如人,以是常服清宁丸耳。”次日再谒,袖丸呈之,并请以胞兄暨长男并谢君三名单求皈依。大师慨然许之,即就自造寺登座说居士戒。
  说毕,适邑人刘柏荪居士至,同坐席次,柏荪启请大师定期偕苏之某巨绅上莫干山避暑。大师正言厉色曰:“予住普陀,气候愈热,愈喜做事。天天握管写信且不暇,何暇学今人时髦乎?”又谓刘曰:“某绅将《金刚经》信手放坐凳之上。某绅受《诗》《书》之训,将经书亦同等看待乎?予不与此辈同行!”大师住报国寺关中,凡弟子进见,都以正教教之,不稍宽假,大抵如斯。
  廿五年二月十五日,专赴苏州报国寺拜见。蒙大师谆谆勉励,并询沪上诸弟子情形,殷殷不已,苦口婆心,洵属菩萨再来。慧心何幸获奉耳提面命,所陈虽琐琐,然而一句一语,皆为大师化缘之事实也,敬请采入贵刊,幸甚幸甚。耑此即请炉安。 三宝弟子诸慧心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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